秘書很快找來無菌盒,將那個不足月的胚胎鏟進去密封。女人好說歹說,立下誓言才把蔣容獄送走。
她不知道這做是不是對的,在老去的家主和新生的蔣容獄之間兩邊討好,試圖站在勝利的那一邊。軍用吉普卷起一層融化的水花,車燈照亮了紛紛揚揚的雪絲。秘書遲疑地找過來:“要扔了嗎?”
女人正在和家主匯報,搖頭瞪了他一眼:“不用擔心,他出發了。”
空中還飄著飛揚的雪絲,使這個肅殺的深夜多了幾分悲涼。她鉆進車里,一刻也不想在室外多呆。思考片刻,她說:“東西別扔,交給你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。“家族不喜歡看到蔣容獄對一個野種動情。
秘書溫順地點頭稱是,卻不敢問他高傲的上司,看到向來殘忍的表弟第一次有了活人的軟肋,心中做何感想。
忍冬一開始閉著眼裝死,感覺被溫暖厚實的毛毯包裹起來,運到了別的地方。對方還在安撫他,聽起來強大可靠:“別怕,我已經叫了車,醫生會把你治好。”
后來聞不到蔣容獄的味道,他就把眼睛睜開了。
急救車內閃著瑩白的光,音響放著舒緩的古典樂,仔細一聽有點像蕭邦的《夜曲》。
他松了一口氣,眼眶泛酸,唯恐一閉眼又躺在蔣容獄的別墅里。他曾經無數次夢到被這個男人玩進醫院,窒息或捆綁,或是別的什么。要不是遇到蔣容獄,忍冬永遠都無法想象人類在xingai上發明了多少磨人的招數。
他像第一次上岸的美人魚,好奇地東張西望。診箱已經搬空了一半,護士給他倒水,焦急地喂給他藥吃。忍冬要坐起來,又被以會扯到傷口為理由拒絕了。
連心電圖都用上了,忍冬看著顯示屏,不明白自己的心跳怎么一段長一段短,參差不齊的。
護士當然比他聰明,告訴他男人雖然有公務在身,心里卻掛念著他。為了讓他別緊張,她甚至講了個放松心情的笑話,把自己逗得前仰后合。
忍冬倒是想笑,裂開嘴角卻比哭還難看。護士殷勤地前后忙活,想來是蔣容獄單獨囑托過,越不覺得溫暖。現在知道關心枕邊人了,早干嘛去了?他看著體溫表、聽診器甚至血壓計作用在自己身體上,汗毛豎起,仿佛又回到過去被支配玩弄的記憶里。
“別……”
他躺在私人醫院頂層的看護病房里,像一朵冰棺材里垂落的花。他當然知道蔣容獄的下屬會給他安排最好的服務,但他不知道丈夫,當然現在已經是前夫了,有多少財產。
這所醫院就是蔣容獄家開的。
收容所的人還穿著那身青黃不接的管教制服,腰間別著一把戒尺。忍冬曾經覺得威嚴,直到自己失禁地潮噴在蔣容獄的少將軍服上。
偉大的不再威嚴,威嚴的也不再偉大。
為首的人掀開淺藍色被子,接著就有人把他拽起來。
毛毯從xiong口滑落,他還穿著昨天的襯衫,只有一顆扣子還系著,皺巴巴地套在xiong前。下身更是什么都沒穿。
一只戴著龍皮手套的大手chajin口腔,一深一淺地檢查牙齒和口腔。對方咬牙切齒地說:“很好,shenhou不會干嘔,牙齒也十分整齊。”
接著,另一雙手粗暴地解開衣物,露出被舔弄褻玩得飽滿挺翹的雙乳。同時,小幾把因冷空氣夾擊顫悠悠得站了起來。
他的身體終究是在孕期雌激素的控制下,長成了蔣容獄期待的樣子。
管教輕撫柔軟順滑的肌膚,突然噼啪扇了兩巴掌,扇得乳瓣花枝亂顫,隱約露出幾道紅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