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第二天,陽光刺眼,長長的黑色車隊駛離久語大廈。
我和蘇輕語坐在中間那輛特制的防彈車里。
車窗隔絕了大部分光,車內昏暗。
蘇輕語靠在我肩上閉著眼,但我知道她放在腿上的手一直繃緊。
車載加密頻道里,老魚的聲音規律地報出坐標。
“目標a組,兩輛黑色本田,左后方兩條街,目標b組,灰色面包車,前方路口待命,瘋狗劉二彪在面包車副駕。”
車隊駛入一條兩側有高大梧桐的僻靜輔路。
“來了!”
老魚的聲音陡然拔高!
前方路口沖出那輛灰色面包車,一個甩尾,輪胎撞向車隊領頭車。
幾乎同時,后方引擎咆哮,兩輛黑色本田高速追尾,直沖蘇輕語的車。
撞擊聲響起,但車隊只是劇烈一震。
特制的車架和防撞梁扛住了沖擊,領頭車和我們的車甚至沒怎么偏移。
“動手!”
老魚的聲音在頻道里炸開,路邊幾輛“故障車”瞬間活了。
車門彈開,人影撲出,動作迅疾精準且狠辣。
只有沉悶的撞擊聲、骨頭碎裂聲以及歹徒的驚叫。
一個想掏刀的歹徒,手剛摸到刀柄,就被一只腳踩碎手腕。
另一個剛推開車門,直接被摔暈在路面上。
灰色面包車門被拉開。劉二彪的臉剛露出來,一只拳頭就砸在他太陽穴上。
他軟倒被拖出,反剪雙臂頂住后腰,瞬間制服。
戰斗爆發快,結束更快,不到三十秒。
八個亡命徒被制服、銬住、扔在路邊,混亂平息。
一輛銀灰色轎車停在后方,車窗被砸開。
錢小瑞被揪著衣領拖出來,西裝蹭滿灰,雙腿發抖。
我降下車窗。
冰冷的目光穿過距離,釘在癱軟的錢小瑞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