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錢小瑞現在估計是真瘋了,把家里能賣的都賣了,湊了一筆錢,就想咬我們一口。”
我端起咖啡,喝了一口。
“咬我可以商量,動我老婆?那就是找死。”
蘇輕語看了我一眼,沒說話,但眼神柔和了些。
我拿起手機,撥通了一個很少動用但絕對夠分量的號碼。
“城南,老八,他那幾個搖錢樹,太吵了,影響市容,棋牌室,無證ktv,還有那個掛著羊頭賣狗肉的‘信息咨詢’公司,辛苦,改天喝茶。”
電話掛斷,前后不到兩分鐘。
宋無瑕眼睛瞪得溜圓,說道。
“紀哥,你這效率”
“給臉不要臉,那就別怪我不講規矩。”
我看向宋無瑕,說道。
“你繼續盯死‘瘋狗’和錢小瑞,特別是錢小瑞,看他下一步想干嘛,另外,給那位‘八爺’遞個話:管好他的狗,再有下次,我不介意幫他清理門戶,連窩端。”
“得令!”
宋無瑕興奮地應了一聲,抓起平板就出去了。
接下來的幾天,風平浪靜了不少。
“璽園”售樓處再沒出現大規模的鬧事,網上的差評也被專業的公關手段壓下去不少。
據說城南那邊,八爺的幾個重要據點被突擊檢查,抓了好幾個骨干,損失慘重,氣得老頭在家摔了好幾個茶杯,把“瘋狗”罵得狗血淋頭。
錢小瑞那邊暫時沒了動靜,估計在憋更大的壞水。
這天晚上,蘇輕語代表集團參加一個慈善拍賣晚宴。
這種場合,她一向游刃有余,我因為要處理瑞進那邊最后的收購細節,沒陪她去。
沒想到,意外就出在這晚宴上。
我正和法務團隊敲定收購瑞進核心專利包的最后條款,蘇輕語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,但熟悉她如我,還是聽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。
“久晟,我這邊遇到個人,一個自稱是我媽媽舊友的男人,姓陳,讓我叫他陳伯。”
“說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