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夏臉都綠了,掉頭就想跑。
柳紅綾一只手也把住了門框,靜觀其變…
“臉臟了,去洗洗。”張子文眼神溫和,抬手指了指林妙兒臉上的血跡。
沈科二人一旦心理建設做好了,不論林妙兒做什么,她們都會腦補出很多嚇人畫面。
林妙兒上樓后也捋順思路,這兩個賤人,肯定覺得自己人格分裂,索性咧嘴一笑,很變態:“這魚新鮮,吃魚生嗎?我去切片?!?/p>
沈夏俏臉微變,瞥了眼血淋淋的魚,嘴硬道:“都行?!?/p>
柳紅綾淡淡頷首:“把血洗干凈就行。”
林妙兒轉身回廚房剁魚,每一次出刀都用盡全力,剁得砧板砰砰響。
林妙兒心情巨爽,上一世,從來都是被她們撩撥心緒,郁結于胸。
這一世,該她們遭罪了!
聽著廚房響起的砰砰聲,再看二女明顯變色的臉,張子文猜到林妙兒用意,也沒法點破,先為二人倒茶,抿唇道:“家里小,你們先坐會,我去做飯?!?/p>
沈夏瞧柳紅綾眼神嫌棄的東張西望,連坐都得先摸椅子,她干凈利落坐下,揶揄道:“你這大屁股什么沒坐過,還嫌人家椅子臟?”
柳紅綾怒視沈夏,陰陽怪氣:“我要不注意點衛生,你就不怕回頭瘙癢難耐,渾身腥臭?”
沈夏怒目圓睜,知道尺度沒柳紅綾邪性,也不犟嘴。
柳紅綾也無心跟她斗嘴,椅子往門邊挪了挪,審視張子文的家。
老破小不足以形容萬一。
窮成這樣,斗膽吃一碗軟飯,倒也合理。
可自己當初也拋過橄欖枝,為什么非得吃林妙微那一碗?
轉念一想,林妙微心性骯臟思想邪惡,但身子肯定干凈。
這小子潔癖到命都不要了?
沒多久,幾道家常菜一盤魚生就上桌了,看著很有食欲。
林妙兒主動給二女盛飯,她知道,自己表現越禮貌,她們越害怕,越擔心被自己害死。
晚宴她沒去,但林妙微會做什么,如何表現,她門兒清。
果不其然,沈夏和柳紅綾每盤菜都等林妙兒夾了才敢動筷,光張子文吃都沒說服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