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呀,對呀,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。你們不應該更好奇于對方怎么會喊你媽媽嗎?以及她是怎么讓一只大鶴聽她的話嘛?”
林然勉強一笑,強壓住內心的慌亂:“我這不是因為萌萌的生日宴被莫名其妙的人破壞,所以心里不高興嘛。確實不應該聽她胡說,我立馬叫人把他趕出去。”
穗穗有些不高興了:“我才沒有胡說,你是我的媽媽,他是我的爸爸。”她伸手指了指秋新義,最后又指了指秋萌萌,“她的媽媽是你,可是她的爸爸不是我的爸爸。”
她的小嘴吧嗒吧嗒說得極快,眾人好一會兒才理清了話里的意思。
童怡然雙眼呆滯:“小姑娘的意思是她才是真正的秋家人,秋萌萌是秋夫人出軌的產物?”
“我去!不過是參加個生日宴會罷了,居然如此刺激的嗎?”
眾人也像瓜田里的猹,一個個上躥下跳。
唯獨林然這個人就像如遭雷擊一般,差點要昏過去。
她尖銳著嗓門大叫道:“來人來人,快把這個小野種趕出去!”
而就在這個時候,秋新義面色鐵青地上前阻止:“等等,讓她把話說清楚,什么叫秋萌萌的媽媽是你,但是爸爸卻不是我?”
穗穗從他的身后探出腦袋,聲音清脆,奶聲奶氣:“她的爸爸是他,我看到了。”
她的手指一指,就朝向了宴會上另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,而那個男人正是秋新義的合伙人。
對方見穗穗的手指指過來,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,手中的酒杯都快被他捏碎,他慌亂地解釋道:“新義,你別聽她胡說,我跟嫂子那純粹只是朋友關系。”
林然也趕緊點頭:“對對對,我們沒有任何關系,你可千萬不能聽別人胡說。”
她恨恨地看向穗穗,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。
“也不知道哪里跑來的野種,在這里胡攪蠻纏,搞不好是故意離間我們夫妻的感情。”
穗穗很不高興。
她不喜歡自己被人叫做野種,她有人疼、有人愛。
“我才不是野種,我也沒有說謊。很快就會有人打電話來跟你說,你的女兒不是你的女兒。”
眾人忍不住交頭接耳,對于現在的發展可以說是魔幻至極。
就在這個時候,秋新義的手機響了,是來自私人醫院的電話。
前段時間他們一家三口一起去體檢,看看時間,確實報告該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