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斷云???”
黑暗里,牧月歌叫出這個名字的時候,都以為自己腦子壞了。
但藍星有個著名的抽煙斗偵探說過:當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況,剩下的,不管多難以置信,那都是事實。
她經過縝密的思考和合理推斷,確定這里除了沈斷云,不可能再有別人。
當然,主要是另外五個獸夫正聚在樓下觀察獸世大陸僅存的四棵果樹苗,根本沒機會上來。
“沈斷云,是你吧?你在搞什么鬼?”她咬牙,在黑暗里亂摸。
可惡!
新房間,她忘了燈的開關在哪兒!
而且床上那個,平時話多得很,剛剛被砸到,都沒發出半點聲音。
牧月歌急著開燈,也是因為現在的沈斷云很不對勁。
視線受阻,她也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,心里的不安就無限擴大。
突然!
斜后方一只滾燙的手,抓住了她正在四處亂摸的手。
那只手的皮膚并不算粗糙,但和雌性會有的細膩觸感完全不同。
干燥、滾燙、硬。
那只手拉著她的手一路向下,蓋在了剛剛牧月歌摔下去時就摸過的六塊腹肌上。
對方還抓著她的食指,讓她感受腹肌間隙的凹陷和凸起,還有灼熱的體溫、急促的呼吸……
他的動作越來越大、越來越重。
幾秒種后,牧月歌的背后就貼上來一具炙熱的軀體。
隱秘安靜的黑暗里,只有他的呼吸聲越來越清晰明顯,他的手臂也悄無聲息圈上了牧月歌的肩膀。
潮濕的呼吸,噴灑在她脖頸間,激得她狠狠哆嗦一下。
還好,牧月歌傍晚剛經歷過秦驚巒高超技術的折磨。
現在小熊貓這點手段,在她眼里就是幼兒園級別。
她很快穩定心神,反手抓住他的手腕,沒好氣地說:
“沈斷云,你中邪還是在夢游?把我當成你以前的雌主了?”
黑暗里的人,依然沒有說話。
“……唔!”
他的回應,就是用力把牧月歌撲倒,壓在床上,胡亂吻著她的側臉、脖子、肩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