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好的雌主……他該怎么放開心懷,才能忍受家里那群人的存在?
“奇怪,你的傷也不算很嚴重啊。”
牧月歌診斷完,長長松了口氣,用異能幫他治療,同時打量起床上那個男人,
“你怎么又吐血又摔倒的?我以為我那巴掌,把你骨頭都打斷了呢。”
此時,她還沒察覺到異樣的。
等她發現躺在床上的家伙目光幽深晦暗,還藏了點笑意的時候,已經來不及了。
秦驚巒憑借低位優勢,扯著她的胳膊,就把人拽進了自己懷里。
牧月歌毛茸茸的腦袋撞到他胸膛上,兩只手下意識撐住身體,就向兩側抓去……
“唔……”
秦驚巒古井無波的臉上,瞬間掀起驚濤駭浪。
他眼底浮現血紅,抓著牧月歌的手,力氣大到讓她以為這人是想謀殺親妻。
“雌主……”
他兩手青筋暴起,顫抖著舉起牧月歌的手,貼到自己的臉頰上,輕輕蹭動,
“雌主現在就翻我的牌子,好不好?”
活脫脫,一朵綠茶滋養出的白蓮花。
牧月歌:“!!!”
她要不是看秦驚巒全身都要爆炸的樣子,就真的信了他此時溫暖純良柔弱可欺!
她視線努力不往下瞟,趴在秦驚巒身上,感受到他劇烈起伏的胸膛,抬起空閑的一只手拍了下身下男人的腦袋:
“天還沒黑呢,你在做什么夢!”
剛剛她和死章魚上樓,其他幾個肯定都看見了。
這要是沒按翻牌子的規矩來,直接在樓上做點什么,另外四個妒夫指不定要鬧成什么樣呢。
可秦驚巒聽到她的回答,一個翻身就把她壓住了。
炙熱的吻,緊隨其后。
這次那家伙像是卯足了勁兒要憋死她,沒引導她跟著自己的節奏呼吸,用力到仿佛要把牧月歌給生吃了。
牧月歌垂落在床上的手,被他抓著并攏后束到背后。
“啪嗒。”
皮帶扣解開的清脆聲響,在房間里響起。
黑色的皮帶纏繞到牧月歌白皙的手腕上,迅速勒出了不算深的紅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