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條心機的章魚,明明什么都知道,卻什么都沒做!
“他就是故意的!”沈斷云蹲在最前排,腦袋抵在欄桿上咬牙切齒,疊成飛機耳的耳朵瘋狂抖動。
看樣子,他恨不得立刻從欄桿縫隙里鉆出來,跳到底下那兩個黏在一起的人面前棒打鴛鴦。
陸焚舟抱臂,站在第二排冷哼:
“沒錯。他們水里長的,就是沒我們這種陸地生物正直!”
“咳咳……”照淵低頭咳了兩下,想提醒一下他掃射范圍過大。
但,下一秒他就遭到多方投來的白眼。
“咳什么,是嗓子癢了嗎?”
重溟此時,完全沒了在牧月歌面前成熟穩重的溫柔樣子,冷睨照淵,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,
“你算計牧牧害她高燒的事,才剛過一天。”
照淵臉色一沉。
他還沒說話,旁邊的霍燼梟就哼笑,言簡意賅的嘲諷直指重溟:
“你也不差。”
說起來,雌主就是在他房間里高燒的。
聽到這里,重溟也跟著臉色一沉。
他冷厲的眸子掃過另外四個人,不咸不淡開口:
“雌主高燒,在我房間睡過的床單,在誰手里?”
四個剛剛還想看他好戲的人,立刻噤聲。
有些事,大家心知肚明。
家里有六個獸夫,卻只有一個雌主。
其實不止是床單,就連雌主這一天一夜里蓋過的被子、睡過的枕頭,甚至蓋在頭上的冰枕,都不見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