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人來不了。”
秦枳篤定地說著。
就算對方愿意來,她也不會同意的!
她心里已經認定宋知宴是個見異思遷的無恥小人,說不定梁雅靜的反應只是因為太恨這個人。
離開醫院后,秦枳回到公司。
沈佳連忙迎上來:“吱吱,我上次拜托你的事……”
秦枳瞬間愣住。
不等沈佳說完,她連忙說道:“我想起個事情,等一下哈!”
說完,秦枳便朝離開并購部,直奔電梯,上樓去找閻屹洲。
這幾天事太多,居然把答應沈佳的事情給忘了。
閻屹洲正坐在辦公桌后面處理公務,見秦枳進來有些意外,連忙放下手頭工作。
“枳枳?你怎么突然來了?”
“我來是想拜托你一件事。”
秦枳小心翼翼的說著,已經來到辦公桌前,說完還緊緊的抿著唇,定定的注視著閻屹洲。
“是關于宋知宴的事情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?”
“是關于程野的事情。”
秦枳說完便見到閻屹洲原本舒展的眉毛打了個結,仿佛好心情瞬間化作烏有了似的。
“你別誤會,我不是為我自己,更不是為程野,而是為沈佳向你求情的,我平時不看這些視頻,以后也不會有興趣看!”
聽了秦枳的解釋后,閻屹洲緊鎖的眉宇隨之舒展開來。
他從座位上起身,來到秦枳跟前,扣住她盈盈一握的細腰,將兩人身子貼緊。
“那你準備怎么謝我?”
淡淡的須后水味道縈繞在她呼吸間,秦枳竟莫名的心跳加速。
她知道閻屹洲什么意思。
自打親戚來的那天他就開始算日子。
秦枳知道這天總是要來,正要點頭答應,便聽到一陣敲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