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時。
秦枳被閻屹洲塞進車里。
他故意鎖了車門。
閻屹洲幾乎將油門踩到最底,一口氣將車開進自己的住所。
私人醫生已經早早在門口候著。
車才停下,便有兩人推著擔架車來到車前。
閻屹洲打開副駕駛車門,將里頭氣鼓鼓的小女人抱下來,并未放在擔架車上。
似乎是擔心別人不夠細心弄疼了她。
他全程自己抱著。
將她抱進醫務室,輕輕方才床上。
醫生立刻來到跟前為秦枳檢查。
拍過骨片后,確定只是軟組織挫傷,閻屹洲才稍稍放下心來。
“你放我下來,我要回家!”
他又不顧秦枳的抗拒,將她抱到臥室,輕輕放在柔軟的床上。
秦枳才脫離閻屹洲的控制便要下床。
閻屹洲兩條手臂如枷鎖一般將她牢牢桎梏。
“怎么一身的反骨?”
溫柔又無奈的男聲在上方傳來。
秦枳怒不可遏地注視著他。
一個字也沒說。
就死死地盯著,像是在看一個仇人。
閻屹洲無奈。
抬手捏了捏她鼻尖,突然低笑起來:“吃醋了?”
秦枳白他一眼,依舊不說話。
“不說話就是真的吃醋了,看來枳枳是喜歡我的,見不得我跟別人在一起。”
如果眼神能殺人,這會兒閻屹洲已經千瘡百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