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了咬牙后,他搖搖晃晃地爬上京觀,接過趙大餅遞來的匕首道:“王淵,能被本公刮上幾刀,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!”
“張魁?”
王淵不屑一笑道:“你將來只會比朕死得更慘!”
“放肆!”
張魁勃然大怒,沿著他的肩膀割了十幾塊肉。
王淵疼得面目扭曲,但還在放聲大笑道:“不除趙安,什么皇帝、皇后,六大世家,都會被趙安屠戮殆盡!你們……一個也別想活!”
“住口!”
氣急之下,張魁捅了他幾刀,繼續(xù)刮。
“別給捅死了!”
趙安一把奪了匕首,看向西南道:“爹、娘,趙家屯的父老鄉(xiāng)親們,今日罪魁禍?zhǔn)滓驯还危銈兛梢灶苛耍 ?/p>
說著,他刮了上百刀。
趙大餅接過匕首后,任由淚水在眼眶中打轉(zhuǎn),愣是沒有讓一滴流出來。
“狗賊!”
他發(fā)了瘋似的刮了許久,然后割下王淵的首級道:“攘外必先安內(nèi)!大哥,咱們內(nèi)部的兩大禍害終于除掉了,今后可以齊心協(xié)力打韃子了!”
“那又如何?”
角王已經(jīng)認(rèn)命了,卻還是看好韃靼道:“本王和冒衍王折損的這些兵馬對于那位直娘賊可汗而言,不過九牛一毛!一旦他以百萬鐵騎南下,你們都得死!”
“聽到了嗎,肅國公?”
趙安勾起嘴角道:“本公所說的滅國之戰(zhàn),絕非信口雌黃!”
張魁低頭不語。
趙安又對角王道:“你不是很想當(dāng)可汗嗎?那我便再成全你一次,讓眾將把你當(dāng)作韃靼可汗,每人刮個十幾刀,算是預(yù)演,也是明志吧!你放心,我遲早會把你們大汗送去給你作伴的,到時記得吟詩一首,不枉風(fēng)流。”
角王自知大限已至,失聲咆哮道:“趙安,你氣運(yùn)太盛,注定不得好死,不得好死!本王在陰曹地府等著你,到時再讓你做書童也不遲!”
趙安一句話扎心道:“如果你非要把我這當(dāng)作氣運(yùn),聊以慰藉的話,那我只想說氣運(yùn)太盛的人,閻王都不敢收的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