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齊豪國卻出聲把他留了下來,說是想問一些國外投資的事情,這次他卻一下就聽出齊豪國的真實目的并不在此,要知道之前豪國集團可是主動把不少國外投資都撤回了,甚至不惜虧本轉(zhuǎn)讓,之前的閑聊中,齊豪國也絲毫沒有對他家在國內(nèi)外的生意有任何興趣的樣子。
不過他還是留了下來,因為他也很好奇,齊豪國要跟他說什么。
齊豪國又找了個理由讓劉飛寶去幫他辦事,等到包廂里只剩他和夏添火、楚修文三人后,才說道:“夏先生,我得跟你道個歉。”
“道歉?”夏添火不解,看了眼旁邊的楚修文,見他表情正常,似乎是知道怎么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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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夏先生,之前你在緬國,是不是被人bangjia了?”
“是有這么個事,前不久我才剛回國。不過這事……齊總為什么要道歉?”夏添火問道,他被bangjia這事,本身也不是什么秘密,齊豪國能知道也很正常。
齊豪國于是把夏添火被bangjia后,他三叔通過刺桐的徐警官聯(lián)系到楚修文,再聯(lián)系到他,托他幫忙找孟塔米拉的關(guān)系打探情況的事詳細說了一遍。
末了,齊豪國苦笑道:“以前我和孟塔米拉的吳倫有過一些生意往來,所以這次就直接拜托他來幫忙查夏先生被bangjia的事。結(jié)果從后來了解到的情況看,其實吳倫才是害得夏先生被bangjia的罪魁禍?zhǔn)住km然他本來想bangjia的并不是夏先生……總之,我那番無心操作,非但沒能幫助解救夏先生,反倒是增添了夏先生的危險,好在夏先生吉人天相,安然脫身。”
夏添火聽完才恍然大悟還有這么層關(guān)系,不過齊豪國本身也是好心,而且這番行為其實并不會對他的生死造成什么實質(zhì)影響,因為他知道當(dāng)時那些綁匪和吳倫其實已經(jīng)相互不信任了,不然也不會跑到海上。
接下來,齊豪國、楚修文兩人很自然地把話題引到了夏添火被bangjia和脫身的過程上。
這個案子,有心人要了解的話,是有相關(guān)的公告和新聞的,但上面的信息很籠統(tǒng),只能知道個大概,很多細節(jié)都沒有。
因為齊豪國、楚修文曾經(jīng)應(yīng)了三叔的托付幫助解救他,雖然最后沒有起到效果,但夏添火心里還是領(lǐng)了情,所以自然而然地多了幾分親近感,想著那些信息也沒有什么保密的必要,就將之前在車上跟楊老三他們說的那些話,又重述了一遍,詳細講了他如何被bangjia,如何被轉(zhuǎn)移到船上,又因為種種怪事,在綁匪、船員內(nèi)斗后被僅存的唯一一名重傷綁匪放掉的過程。
當(dāng)然,他最開始要贖金時在電話里喊老夏“媽”的事,依然沒有說出來。
當(dāng)聽到夏添火說那重傷綁匪念叨著“很多手很多眼的海怪”時,齊豪國和楚修文對視了一眼,都是看到了對方眼中“果然如此”的意味。
夏添火依然是重述了他的觀點:“那段時間孟塔米拉發(fā)生的那個大事件,兩位應(yīng)該有從電視或網(wǎng)上看到過吧?確切地說,孟塔米拉的那個群體幻象事件,和我在綁匪船上遭遇的異變,是同一天發(fā)生,中間只差了幾個小時。所以我一直覺得,這兩件事之間可能有什么關(guān)聯(lián),所謂的海怪和孟塔米拉的巨人幻象,說不定是同一個東西,或者說……同一個事件。海上發(fā)生的事,是孟塔米拉事件的前奏,又或者,孟塔米拉的事,是海上事件的延續(xù)。”
“確實有這種可能。”齊豪國和楚修文都點頭應(yīng)道。
“說來可能有點好笑,不瞞齊總、楚總,我在知道孟塔米拉的事和吳倫是幕后主使人后,其實一直有個念頭,那個海怪,或者說巨人,在孟塔米拉出現(xiàn),可能是為了幫我報仇,解決吳倫去的。至于阻止了孟塔米拉的暴亂,或許只是巧合。當(dāng)然,也有可能它本來就是要去阻止暴亂,只是剛好遇到了我的事,順手救了我,又幫我‘報了仇’。”夏添火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說道。
但齊豪國和楚修文卻并沒有覺得他說的話是天方夜譚、幼稚想象,反而不約而同地點頭。
“夏先生,能再說一下,你在船艙里感覺到異狀的時候,具體的感覺嗎?”齊豪國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