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是什麼時候了?”
“天都黑了,你睡了一整天。”
“是嗎?”
梳洗過後,柳四nong了幾樣小菜送來,陪著陳三吃玩完了飯,難得陳三沒有討酒喝。
飯後,仍舊是柳四收拾了桌zi,然後離開。
“昨天夜里的人,是你還是柳夢已?”
“誰都不是,是隔bi屋的花大嬸。”
柳四走了,在屋里留了一壺酒。
“不喝酒就不像陳三了。”
柳四說。
13
仍舊是兩個人,兩壇酒。
“陳三,你就那麼喜huan柳夢已?”
柳夢已離開華月閣三個月,說是chu門辦事,卻沒有帶上陳三。
陳三把玩著手里的酒杯,來回地轉著圈。
“我就這麼喜huan柳夢已?”
末了,他一kou喝盡,又再斟滿,如此重復。
“你究竟,喜huan他什麼?”
柳四的杯zi始終沒有動,他一直拿在手里,握得很緊很緊。
“他說,這里是他的n,也可以是我的n。”
柳四一怔,慢慢地松開了手。
“只是這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