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親王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,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見他那副沒用的樣子,皇帝嫌棄地擺擺手讓人將他帶下去。
沈相臣匯報完抓捕恒親王的過程,這才提及了外祖父一家。
“沈愛卿,你外祖父家經營的店鋪吃死了人那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無可狡辯的事,朕不能因為他是你的親屬就網開一面,這樣至普通百姓的性命于何地的。”
皇帝冷哼一聲重新做回椅子上。
“啟稟皇上,臣帶了仵作前來,他能證明臣的外祖是無辜的。”
沈相臣回答得不卑不亢。
“哦?那你傳他進來、”
看在沈言昭剛立功的份上,皇帝不好拂了他的面子。
“草民徐運河參見皇上,皇上萬歲萬萬歲。”
徐仵作給皇帝叩首。
“你可能夠證明沈弘毅的清白?”
皇帝挑眉問他。
“草民驗了尸,發現那名男子所中的毒藥至少要一個時辰才能起作用,所以,若他是在漱芳齋吃了點心后立即死亡的,把他起碼提前了一個小時服食了毒藥。”
徐仵作沒有直接回答皇帝的話,而是將自己驗尸的結果告知了皇帝。
“印培寧,你去找個仵作重新驗尸。”
皇帝不信徐仵作,重新派人去驗尸。
沈相臣和徐仵作就在養心殿里等著,直到過去了一個半時辰,印公公帶著仵作的證詞回來了。
“你們自己看看!”
皇帝看了仵作的證詞后將紙扔到了沈相臣腳下。
這位仵作說的是那名男子就是因為吃了漱芳齋有毒的糕點才死的。
下方還有仵作的落款,李平。
“回皇上的話,這李平是我的徒弟,才出師不過兩年,而草民已經當了三十年的仵作,豈有不如他的道理。”
徐仵作憤憤不平地指著上面的落款。
皇帝有些懵,這事是他策劃的不成,可他沒想到他找的人居然恰巧是眼前之人的徒弟。
“這不可能吧。”
皇帝不愿意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