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么激動干嘛?”
沈清窈沒有回答他的話。
按時(shí)間來算,沈言昭應(yīng)該要到了。
果不其然,就在聶深要解釋的時(shí)候,沈言昭帶了婢女推門而入。
“表姐,我來晚了你不會怪罪我吧。”
她笑瞇瞇地望著沈清窈。
“沈,沈小姐。”
聶深見沈言昭進(jìn)來了,立刻沒有剛剛那樣咄咄逼人的氣勢。
“喲,聶公子也在啊,曾經(jīng)聶公子和哥哥也玩得挺好的,怎么我哥哥都回來這么久了沒見聶公子來找他啊?”
“呵呵,我,我家中有些事,不方便。”
說到沈相臣,聶深的氣勢更弱了。
他如今和沈相臣的差距比人和豬之間的差距都要大。
“聶公子家中有事啊,那還是趕快回去吧,萬一耽誤了就不好了。”
沈言昭做到了沈清窈旁,旁若無人地討論起京城中新鮮的吃的玩的東西。
聶深不死心,還想繼續(xù)套沈清窈的話,于是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賴在雅間中。
趁著二人聊天的空隙,他還是不死心地問一句。
“沈小姐如今定了丞相府的婚事,是因?yàn)橄矚g季公子的原因嗎?”
沈言昭轉(zhuǎn)頭看,皮笑肉不笑地頂回去。
“聶公子與其關(guān)心我表姐的感情,不如回去多看看兩本書,免得考了那么多次都沒上榜。”
“昭昭說什么上不上榜呢?”
沈相臣的聲音從門口傳來。
接著門就開了,他身后還跟著捧著盒子的季升。
“沈小姐,好巧啊。”
一抹緋紅飄上了季升的臉頰。
“巧啊,季公子。”
沈清窈開心地打招呼。
只剩聶深一個(gè)人尷尬起來。
“我說聶公子呢,勸他好好看書,不要再考那么多次還不上榜了。”
沈言昭解釋道。
聶深很清晰地聽到了隔壁傳來的笑聲。
“唉,尚書大人也真是的,聶深這么合適學(xué)武,當(dāng)初居然沒同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