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這話,錦氏神色微變,下意識的朝著站在蘇望山后的二夫人看去。
對上錦氏那雙凌厲的眸子,二夫人有片刻心虛,下意識的低下了頭。
“來人把這賤婦給我關進柴房,待我寫下一紙休書,就把她趕出府去。”
蘇望山大喝一聲,卻不見下人進來。
“你們都聾了嗎?”
蘇望山氣的不行,冷眼朝著院中的下人看去。
見他在自己院中大喊大叫,錦氏眉頭緊蹙,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,抬手潑在了蘇望山臉上。
“老爺清醒了嗎?”
看著茶水順著蘇望山的發梢流下,錦氏冷冷問道。
“放肆,你真是太放肆了!”
蘇望山怎么也沒想到,向來乖順的錦氏竟然會潑他一臉水,眼中的怒意更勝從前。
“姐姐,你怎么能欺辱老爺,老爺只是誤會您與凌王有染,你只要說開了就好了,何必動手呢。”
二夫人連忙依偎上前,掏出手中的帕子,神色認真的替蘇望山擦拭,又陰陽怪氣的嘀咕著。
“真是笑話,這玉佩分明就是我的嫁妝,是你寵妾滅妻,偷拿我的嫁妝,贈與薛氏,我原本已經不想追究這件事情,你卻上趕著找來了。”
錦氏冷笑一聲,將那枚玉佩按下。
二夫人沒想到,這枚玉佩竟會是錦氏的嫁妝,看向蘇望山的眼神里多了一分鄙夷。
蘇望山卻不管不顧,暴跳如雷的說道:“是你的嫁妝又如何?你已經嫁給了我,府上的東西就都是我蘇家的,錦氏,別在這里跟我混淆視聽,蘇碧云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兒?”
聽了這話,錦氏眼中閃過一抹寒芒。
“蘇望山!”
她直呼其名,驚的滿堂仆役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就連一旁的二夫人,背后也止不住的發涼。
錦氏這次是真的動怒了,她挺著腰背,筆直的站在蘇望山身前,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我原本只以為你是個無能之輩,如今看來…你不過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