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神色不好,赫連熠眉頭微皺。
難道太子真不行了?
“二王子?”
皇帝的召喚聲,迫使赫連熠收回視線。
“陛下請講。”
赫連熠懶散朝皇帝看去。
似是被他的態(tài)度激怒,皇帝冷眼瞪著他,問道:“太子遇刺一事,同王子有關(guān)系嗎?”
聽了這話,赫連熠嗤笑一聲,“陛下未免太看得起小王了,小王若是有那刺殺的本事,定會讓他們刺殺陛下,何苦舍近求遠(yuǎn),刺殺太子呢?”
“你!”
皇帝被這話氣的火氣上涌,一掌拍在龍案上,卻挑不出錯處。
是啊,若是金昭真有不臣之心,大可來刺殺他,殺一個太子做什么?
太子死了,重新立旁的皇子便是了。
皇子?
皇帝龍眸微瞇,將審視的目光放在了成王身上。
極強(qiáng)的威壓朝自己壓來,成王的脊梁更彎了。
“還請父皇明鑒,兒臣著實(shí)冤枉!”成王匍匐在地上,聲音里帶著顫抖。
“雖然那些刺客也攻擊了二王子,但兒臣聽說攻擊二王子的刺客有數(shù)百人,顧世子也沒在二王子身旁護(hù)駕,為何王子安然無恙?”
成王的一番話,著實(shí)有些道理。
皇帝又朝赫連熠看去,低聲質(zhì)問:“王子能否給朕一個解釋?”
赫連熠翻了個白眼,掀開袖炮,“誰說小王沒有受傷?”
皇帝朝他的胳膊上看去,只見一條猙獰的血口從手腕蔓延至手肘,血淋淋的。
難怪赫連熠臉色有些難看。
“這也不能證明什么!”
成王極力甩鍋。
“孤看未必吧。”赫連熠鳳眸微瞇,悠悠開口,“陛下與其在這里瞎猜,倒不如將宇文將軍請過來問話,整個獵場的安全由他負(fù)責(zé),為何會涌進(jìn)來這么多刺客?”
若是只有十幾個刺客,倒還說得過去。
百來人涌進(jìn)獵場,看守的人竟然毫無察覺,倒是有些詭異了。
皇帝龍眸微瞇,神色越發(fā)難看,朝著營帳外大喊一聲,“還不趕快給朕滾進(jìn)來。”
宇文照畏畏縮縮的走進(jìn)營帳,直接跪在了成王身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