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必定不會單獨出宮。”
“那來輝州的就只能是那位了。”
他一邊說,一邊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天。
慕卓奇此時面上雖露出一臉吃驚的表情,但心里已經有了答案。
這個所謂的張老板,絕對不是什么平民百姓,也必定不是土生土長的祁州人。
“聽說今年汛期暴雨,京城都差點淹了。”
慕卓奇突兀地說道。
張老板打了個酒嗝,想也沒想就說道。
“嗨,京城地勢低洼,但凡有汛就容易遭淹,”
“所以我也不喜歡那個地方。”
慕卓奇微笑點頭,沒有戳破。
他已經可以確定了,眼前的張老板定是來自京城,甚至還和宮里有關系。
至于是什么關系,卻是他需要好生查證一番的了。
輝州城中,接連幾日來,二皇子仍舊不辭辛苦,親力親為沖在抗擊瘟疫的最前線。
他會每日探訪城外收容病人的寺廟,確保物資足夠。
也會時常關心醫者是否找到了治療瘟疫的法子。
這一日早晨,他照例帶人來到了城郊。
剛一下馬,二皇子就沖前來迎接的主持問道。
“大師,今日情況如何?”
主持已經習慣了二皇子每日的詢問,輕輕搖頭,說道。
“并沒有什么改善。”
“為今之計,還是得有特效的藥方。”
二皇子嘆了口氣。
這祁州城所有的醫者聚在一起,都好幾天了還沒研究出有用的藥方。
前頭嘗試過無數方子,都是只能治標,不能治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