契科夫卻像看樂子似的,掏出一個打火機,遞給了劉萬全。
劉萬全接過雪茄,看著雪茄圓圓的兩頭,不知道該怎么下口,最后只好看向張侗。
張侗二話不說接了過來。
契科夫耍的這種小伎倆可難不住他,他夾著雪茄,看向契科夫,問道:“契科夫先生,雪茄剪呢?”
此話一出,契科夫愣了一下。
他或許沒有想到,一個從山里來的華夏農民,居然知道雪茄剪。
契科夫見秦四海等人看向自己,于是哈哈一笑,從懷里又掏出了一個圓口的剪子,擺手道:“我真是該死,居然忘了把它拿出來。”
他講雪茄剪“啪”的放在茶幾上,再往張侗面前一推。
張侗一把按住滑來的雪茄剪,自然而然拿起來,剪掉雪茄的一頭,又沖契科夫勾了勾手指,要來了打火機。
“啪!”
張侗打燃打火機,用火苗預熱雪茄的茄衣。
等差不多了。
他才點燃雪茄,遞給了劉萬全。
“劉大哥,抽雪茄不能過肺,煙在口腔里走一圈就得吐出來。”
張侗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,直接把其他人看傻眼了。
“哦……好、好!”
劉萬全愣了半晌,這才接過雪茄,照著張侗的指點吞云吐霧起來。
秦四海和張主任也詫異地對視了一眼。
在那個年代,抽雪茄還是極為罕見的一種高端行為。
所以包括契科夫在內,都用怪異的眼神盯著張侗。
他們是在想不明白,一個山區的青年農民,怎么對抽雪茄這么了解。
但對張侗來說,不過是應付了一個小把戲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