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深、深柜吧,”阿克說,“喜歡機(jī)器人,又怕、怕別人知道。”她感慨著、憤恨著:“在她這種人類眼中,機(jī)器人只是一個比較方、方便操控的玩具,能提供家政服務(wù),還能提供床上的服、服務(wù)。”阿克越說越氣憤:“她這種作為,很像舊、舊社會的男人!可惡、惡心、只會剝削!更何況,她人品低劣,不擇手段!她……”
“夠了,”我有些生氣,打斷她,“別這么說。”
“還在心疼她?”阿克問我,“那你有沒有想過,從、從前的那個人,為什么會離開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我說。
阿克笑了:“真的不、不知道嗎?”她總是反問我一句。
我想,我可能是知道的。三年前,黎之背信棄義,而我也是那時被她買回家的。
阿克嘆了口氣:“抱歉,你對她有、有濾鏡,我可沒有。”
“你的游戲背景設(shè)定是在兩百年前嗎?”我問,“怎么這么多古老的詞匯?”
“管它古不古,好、好用就行,”阿克說,“你也得多說。無論是厭惡、還是憎恨,都要說、說出來,這樣。你的語言功、功能會發(fā)展得很快。”
厭惡?憎恨?我想了想,似乎還是恐懼更多。我對黎之,沒有厭惡,也沒有憎恨,我只是很害怕離開她。
“怎么又、又沉默了……”阿克嘟囔了一句。
“她希望我成為一個人類,那,你呢?”我問阿克。
“我希望、你找到你自己,不要只、只為主人而存在,更不要為了她、搭上自己。”阿克說。
“我已經(jīng)在這里了。”我說。
“但、在這里的人,是完整的、真正的你嗎?”阿克問,“你、你真的明白嗎?”
一旦談?wù)撈疬@個話題,所有的和諧以及溫情都會在剎那間消失不見。即使我剛才差點(diǎn)就和阿克做了那樣親密的事,也不妨礙我們現(xiàn)在差點(diǎn)爭個頭破血流。但阿克顯然暫時不想和我爭執(zhí)起來,我們都知道,彼此是對方現(xiàn)在能找到的唯一的同類。于是,她又開了口,別別扭扭地說:“反正……有我在嘛。”
“嗯,”我說,“謝謝你。”這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