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稚她媽突然插嘴:“徐雅韻?那個小賤人不是早就走了嗎?”
紀墨辭揪住她的衣領,眸子里像是要泣出血來。
“誰告訴她走的,她只是躲起來不肯見我罷了。”
“徐雅韻不會走的,我的韻韻她不會離開我!”
保鏢很有眼色,當即在姜稚她媽嘴上纏了幾圈膠帶拖了下去。
姜稚借機撇清關系。
“紀總,假失蹤都是我媽的主意,和我沒有關系啊。”
“你要懲罰就懲罰她吧,我是無辜的啊。”
紀墨辭這次連個余光都沒給她。
“別急,你們一個都跑不了。”
姜稚爸媽被送去了非洲,在那兒日夜不停地挖礦。
用來償還他們欠紀墨辭的錢。
而姜稚從那時起就搬進了狗屋,親手伺候她的狗新郎。
當天晚上,紀墨辭在徐雅韻的臥室里聽見姜稚哀嚎了一夜。
她被黑霸時不時的發狂嚇破了膽。
但傭人強把她和黑霸鎖在一起,不允許她離開狗屋半步。
半個月后,紀墨辭請心理醫生來看。
醫生說姜稚的精神狀態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。
再讓她在狗窩待下去,可能會得失心瘋。
于是紀墨辭把姜稚從狗屋里放了出來。
扔進了聶乘的地下室,把他們鎖在了一起。
姜稚不能就這么瘋掉。
他要她清醒地承受痛苦,把她欠徐雅韻的全都還回去。
他吩咐人每天只能給姜稚一個饅頭,并告訴她找到徐雅韻后就放她出去。
世上最可怕的不是絕望,而是還有希望。
曾經無比期盼徐雅韻徹底消失的姜稚。
現在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室里日日祈禱。
祈禱徐雅韻能盡快回到紀家。
聶乘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。
聶家來要人,提到他們面前時,只剩下了一口氣。
聶家老爺子當場宣戰,要和紀氏不死不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