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因?yàn)槿~天賜如今的身份,大夏戰(zhàn)神殿殿主。
更因?yàn)樗膶?shí)力!
之前在葉守道的壽宴上,葉家所有人都看到了葉天賜的實(shí)力,連圣心閣的巡天使之一冷無言都死在了他手下。
葉家沒人是他的對手!
葉千彤繼續(xù)道:“爺爺午睡起身,發(fā)現(xiàn)降龍木不見了,當(dāng)時我剛好在場。”
“年?duì)敔斄⒖虖奈萃饽昧诉^來,說是爺爺每天拿在手上,帶在身上,有些塵埃,年?duì)敔攷蜖敔敳潦昧艘槐椤!?/p>
“當(dāng)時爺爺并沒在意,還感謝了年?duì)敔敿?xì)心。”
“這是我忽然想起來的,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?”
她說著,看向葉天賜。
葉天賜冰冷的目光落在葉家老管家葉松年的臉上。
他唇角勾起冷冷的弧度,聲音透著一抹冰寒:“葉管家,我說你為什么要阻攔堂姐說話,原來是因?yàn)槿绱恕!?/p>
“心虛了是吧?”
葉松年身體一顫,老臉有些失色:“你胡說八道些什么?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!”
“什么心虛!”
“我阻攔千彤小姐,只是覺得她一個晚輩,又是女流,不該在如此場合發(fā)表言論,對葉家影響不好。”
他聲音強(qiáng)行鎮(zhèn)定。
“住口!”
葉天賜一聲斷喝,如驚雷炸響。
無形的氣浪再次鼓蕩,震得葉松年踉蹌后退,差點(diǎn)跌坐在地,后面辯解的話全被硬生生堵了回去。
葉天賜一步步朝他逼近,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葉松年緊繃的心弦上。
“聽不懂我在說什么?”
葉天賜冷笑著,目光如炬,死死鎖定葉松年躲閃的眼神。
“爺爺把我送他老人家的降龍木視若珍寶,片刻不離身,你區(qū)區(qū)一個管家,是誰給你的膽子,敢在他午睡之時,擅自將其拿出去?”
“我……我是一片忠心!”
“我看降龍木沾染了塵埃,想為老爺子擦拭……”
葉松年臉色煞白,聲音越來越低的辯解。
“擦拭?”
葉天賜的聲音陡然拔高,充滿了冰冷殺意。
“好一個忠心耿耿的擦拭!”
“擦拭需要避開主人,趁我爺爺午睡偷偷拿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