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,他目光看向陽臺上正在跟樂高較勁的何思悠:“特別是有了悠悠之后,我對尋求刺激這件事,就沒想法,我一首尋求的是一個心靈上共鳴的人,晚棠,我現(xiàn)在挺好喜歡跟你說話的,哪怕你吵我,怨我,可我…我覺的心情還不錯。”
我瞪著他:“你果然病的不輕。”
何景深被罵爽了,他自嘲道:“是,我病了,越是病態(tài),越是上癮。”
“你趕緊帶你女兒離開,我也要出門了。”我覺的何景深變了,跟前世那個優(yōu)雅溫和的男人叛若兩人,他的身上,多了一些情緒化。
記得前世,他堪稱完美,事業(yè)生活都處理的很好,甚至,他五十歲的時候,也給人一種溫文爾雅,氣質(zhì)清貴的樣子。
可現(xiàn)在的他,哪里還有一點(diǎn)自持克制的模樣?騷的跟什么似的。
何景深俊臉一片失落感,他低聲問道:“你最近還去跳舞嗎?”
“去啊,怎么了?”我奇怪的看他。
何景深突然拿起他的手機(jī),播放出一段我熟悉的音樂,然后他把屏幕轉(zhuǎn)過來給我看:“這個戴口罩的人,是你嗎?”
我看了一眼,渾身一抖,立即否認(rèn):“不是我,你從哪弄到這視頻的。”
“這是一家舞蹈機(jī)構(gòu)的宣傳視頻,晚棠,這個人就是你吧。”何景深說罷,擰眉:“你什么時候會跳這種舞蹈?”
我沒料到何景深竟然會看到個視頻,莫名的羞恥了一下。
“是我又怎么樣?我想跳什么舞是我的自由。”我淡漠的說。
“挺勾引人的。”何景深說完,笑道:“你跳的很好,我最近反復(fù)看了好幾天。”
“何景深,別在這里釋放你的魅力了,我己經(jīng)不需要了。”我氣惱的驅(qū)趕他:“你趕緊離開吧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