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閑起身就朝外走:“殺了!”
“東家留步!”
孔飛龍本以為拿出城衛腰牌,又確實在給城衛辦事,怎么也算半個城衛的人,扯著大旗能糊弄過去。
結果眼前男子,竟然面不改色,依舊要殺自己。
不得已,只能將心里的事都說了出來:
“我做的不止眼前這些,還有更重要的事”
許久之前,城衛清剿城內的黑惡勢力,當時他手下有大幾十號人,也成了重點清剿的頭目。
之后被抓關進了單獨的牢里,暗無天日,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直到一天一名校尉提審
那校尉姓江,找他的原因,是要他觀察和收集,衛山城中賭坊、青樓、戲院、集市這些三教九流之地的情報,找出行為可疑的人。
再將情報報上去即可。
后來,一來二去,靠著自己殘留的勢力,確實收羅了一些情報。同時對上,打著江校尉的牌子,跟城衛這邊也混得熟悉了。
久而久之一些小武官,如什長、隊率之列,便讓他做一些如低價買炭的事。
憑借這關系,他在周邊,做起了販賣雌奴、拐賣孩童的生意。
特別是周邊村鎮的小孩,以及流民,抓完,便一車往天牧郡那邊送。
那邊自有上線,按人頭給錢。
官府不抓,城衛不管,再用賺的錢孝敬上去,自是開辟了一條發橫財的路子。
“啊!繞了我”
噗呲!
“大爺冤枉啊,我只是來喝酒的!”
啊
二彪子、鐵壩、急瘋子,將剩下的潑皮殺光,又在院子里轉了幾圈,沖著沒斷氣的補了幾刀。
確定都殺光了之后,滿身血污的站在莊閑身前,抱拳說道:“司馬大人,一共五十八個,都殺干凈了!”
“嗯!”
孔飛龍雙眸懼睜,身體抖如篩糠:完了
這人是司馬,卻沒在城衛那里見過。觀他在城中行事,以‘東家’富商的身份做掩飾,必在謀劃大事。
莊閑轉身,負手在身后,邁步出了院子
“把木炭拖回祖屋!”
“孔飛龍如何處置,衛榮你自己決定!”
“謝東家成全!”
“大人!你說過讓你滿意,就放我一馬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