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閑對阮隊率的爆發強度,有了初步判斷。
緩下一口氣,接著雙手抱拳,對阮志澤說道:“多謝阮隊率手下留情!”
“你”
阮志澤胸口一股亂流淤積,險些被莊閑氣的噴出血。
額頭青筋根根暴起,暗吞一口惡氣。
之前鉚足了勁,準備一刀宰了莊閑這小子,卻沒想到他耍起滑頭,不躲也不防守,直接取巧,破了自己的刀法。
若不是自己經驗豐富,剛剛不說將莊閑逼退,自己的右手都要被他廢掉。
卻也躲不掉,靈氣紊亂,沖得臟腑生痛,表面看似無事,實則傷得比莊閑要重。
對方是有意為之,還是巧合?
若不是將步戰刀法練到極致,怎么可能須臾之間,就尋到了弱點破招。
自己堂堂隊率,對一個新兵無可奈何,本就有些丟臉。
更讓他頓感壓力的是,在自己催動呼吸法之后,竟然也沒有討到半點好,還被其差點氣到經脈紊亂,險釀大禍。
但此時阮志澤再想追擊,已經再也沒了機會。
“阮隊率,何故如此上火,他只是一個新兵!”
古炎武站在兩人之間,看似調和,實則內行人都能看出,他的任何角度,都在防著阮志澤繼續出手。
“古隊率,出來的真是及時啊,難道這個小鬼是你的遠房親戚?”
一開口,就將古炎武也打上了叛賊親屬的嫌疑。
“真與假一查便知,用不著你在這里,呈口舌之快!
地藏二十九天,新兵晉升伍長,而伍長右遷什長,這是為了培養出優秀基層軍官的軍政機要。
今日新人伍長選拔,還是憑自身本事的好。
我地藏營不養廢物,更不是王公貴戚、達官商賈混官鍍金的地方!”
“你”
古炎武氣勢瞬間爆發,竟比阮志澤還高上兩分:
“地藏營是大宣北地門戶,是衛山關的尖刀!”
“阮隊率可還記得?”
“可還記得所有人都說,我們是北地棄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