倏!
當!
巨大的轟鳴聲響起,莊閑被一刀震的連退五步,方才站定。
“對同袍刀兵相向,你意欲何為!”
莊閑依舊冷漠,看著一臉兇狠的阮志澤,氣勢沒有絲毫退縮:
“阮隊率在眾目睽睽之下,縱容親屬,偷襲新兵,又是意欲何為!”
阮隊率一愣,沒想到莊閑竟然會把這個事拋了出來,頓時氣從心來。
“大膽!”
“小小年紀如何有的這等本事,整個定州,都沒有一個像樣的莊氏家族,你莊閑哪里冒出來的鄉野小民,是誰人在培養!”
“步戰刀法只學三天,如何會有如此境界!”
“刀法跟誰學過?說!”
“又或者,你就是敵國派來的奸細!妄圖從內部瓦解我地藏營!”
“新兵歸營之日,偏偏就你晚了一天,是你將情報泄露給了韃子,今日又想殺我營中精銳,是與不是!”
莊閑冷笑:“欲加之罪何患無辭!自己一屁股屎,就以為大家都跟你一樣臟?自取其辱罷了!”
“你!”
阮志澤怒發沖冠,執刀沖向了莊閑。
“來的好!”
莊閑眼神微瞇,挽了一個刀花,上前接招。
當當當-!
眨眼便是過了數招。
阮隊率越打越心驚,自己多年軍伍,死在他步戰刀法下的韃虜不少于十數人。
從未遇到過如此棘手的對手。
隨著他逐漸放開手腳,十成實力十成爆發時,亦是無法壓制莊閑。
竟讓他打出了一種,你強他愈強的絕望感。
“妖孽!”
轟!
兩人對砍一刀,紛紛震退了出去,出現了短暫的喘息時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