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斧刃還未落到錢德松的頭頂,他就慘叫了一聲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下一刻,錢德松的褲襠已經是一片濕潤,頃刻浸濕了胯下的雪地。
“哈哈哈!收隊!”
看到這一幕,秦明哈哈大笑起來,隨即收起了手中的開山斧,翻身上馬,領著眾人離開了。
而此時在西側的角樓上,錢寶山瞇著眼睛看向秦明消失的方向,臉上閃過了一抹陰厲之色……
……
翌日,秦明如同往常一樣,和民壯團的成員在演武場練功。
臨近中午,正當眾人打算吃飯的時候,一個值守的兵士跑了過來。
“誰?你是說縣令大人過來了?”
秦明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,連聲問道。
“沒錯,就是咱們縣新來的縣令,他牙牌上的名字叫肖青山,官職就是正七品的縣令。”
“額,我知道了!”
秦明聞言,立刻拍了拍身上的塵土,隨即快步跑向了村口。
一到村口,眼前的一幕頓時讓秦明愣住了。
原來,只見一個穿著常服,腳下蹬著一雙官靴的中年男子牽著一頭驢站在門口,而他的身邊,居然連一個護衛都沒有。
在大周,哪怕是最窮鄉僻壤的知縣,出行也至少有幾個皂隸、轎夫隨行,坐轎子是起碼的體面。
這新縣令肖青山,竟然孤身一人,騎著毛驢來訪?這簡直是聞所未聞!
“小人秦明見過肖大人!”
下一刻,回過神來的秦明立刻上前敬禮。
“你便是那打虎殺熊壯士秦明?果然身形威猛啊……”
肖青山打量了秦明一眼,微笑著說道。
“正是在下!”
秦明上前幫肖青山將驢拴好,隨即滿面笑容地說道:“大人,請到鄙人寒舍說話。”
隨后,兩人一起走向了村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