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翻身坐在他身上,拿出眼罩蒙上他的眼睛,在他唇邊耳邊說,“今天不用去公司,你不用動,我伺候你。”
他彎彎嘴角,枕著胳膊說:“好,你來。”
我循著之前做spa的記憶,給他做了一套舒緩的全身按摩。
無微不至的伺候總是舒服的,居延的身體本來還有些緊繃,漸漸的,他放松下來。
又過了一會兒,他睡著了。
我在他腰上掐了一把,他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沒反應才是正常的。
畢竟在他的碗里加了三顆安眠藥。
我翻身下去,站在床邊,活動了一下發酸的手指和腰背,然后拽著居延的手,連拖帶拽的把他背起來。
他睡得很沉,身體也重得跟尸體差不多,差點沒壓死我。
我彎著腰,兩腿打著顫,一步一步把他背出主臥,下樓的時候還險些跟他一起栽下去。
到了樓下,我放下他喘了會兒氣,然后重新背起他,走向地下室。
地下室是按照避難所設計的,外頭積水再深也沒影響到這里。
我推開門,打開燈,把居延倒在地下室門口,然后用力一推,他就沿著臺階稀里嘩啦的滾下去,趴在地下室的貨架之間。
我站在門口看了他一眼,然后關門,上鎖,回到客廳,坐在沙發上。
胳膊和腿還在打顫,心臟也因為疲憊和激動而瘋狂跳動。
因為心情怎么也平靜不下來,我去小吧臺給自已倒了杯洋酒,仰頭一飲而盡。
在酒精造成的溫暖和暈眩中,我捧著微微發燙的臉,嘿嘿嘿的笑了起來。
我把居延關了。
我出息了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