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憑你這么會記仇,我癡呆你也不會癡呆的,行了吧。
張二媽不在家,我們吃飯也懶得端到餐廳里,都是在流理臺解決的。
這么一來,我們的距離倒是拉近了不少,居家的餐桌太大了,上次在桌子底下挑逗他,腳尖都繃直了才夠著他的腿。
飯后,我們倆洗澡刷牙,睡了一覺。
快開市的時候,他松開我,穿上襯衫下床。
我拽住他的胳膊說:“居延,收手吧,我知道你在玩杠桿……不要玩了,你不是說風險很大嗎?”
居延穿好衣服,略略欠身摸摸我的臉:“不要擔心,早點睡吧?!?/p>
然后他到盥洗室梳了梳頭發,打扮得像上班一樣正式,毫不猶豫的推門走了。
我看著關上的房門,抱著被子刷起了手機,看看居續和居寶閣的動態,再刷刷朋友們的朋友圈。
正犯著困,手機彈出一條消息。
大半夜的消息最嚇人,我緊張的點開一看,只是黃色臺風預警。
在沿海地區收到這種短信是家常便飯。
只要沒通知停工,下刀子都得去上班。
第二天一早,風呼呼的吹,雨嘩嘩的下。
居延躺在床上,摟著我安然的睡。
唉,他還有呼吸。
又是忍者神龜的一天。
我給他蓋好被子,下樓拿上一盒牛奶和水果出門了。
到了公司停車場,出入口兩側已經備好了沙袋,一下車,能聽到外頭嘩啦啦的雨聲,空氣也變得又濕又黏,讓人覺得很不舒服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