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延又開始吻我,吻著吻著,他突然翻身把我壓在沙發上,低頭在我胸前又拱又嘬。
光天化日之下,我們在亮堂堂的大客廳里搞顏色,實在是有辱斯文。
而且周圍還有不知道多少攝像頭。
但他一點停手的意思都沒有,我就躺著隨他鬧。
反正我也不要臉了,我現在天下無敵。
昨晚折騰了半夜,今天他折騰不動了,嘬夠了就把我扣子扣回去:“下周還上班嗎?”
我坐起來,彎腰在衣服里調整了一下胸型,說:“看安東尼怎么安排吧,我現在也沒什么心情,去了也是分心。”
“能上班的話還是去上吧,可以留意一下行業動態,而且……”他摸了摸我的頭發,湊在我耳邊說,“我現在也沒有多余的力氣喂飽你。”
我打了他一下,走到廚房看張二媽的湯。
這家伙一向不服老,這回竟然坦誠沒力氣,他想瞞著我在家干什么壞事?
到了下周一,我回去上班了。
我伺候安東尼兩年多,他習慣把我當驢用。
我不在的幾天,他下手沒輕沒重的,把新助理用到哭。
那助理死活不愿意再跟他,正好摩丹也完成了大篩查,安東尼就順理成章把我叫回去了。
當然我還是得避嫌,不能接觸敏感信息。
開早會前,我們倆在辦公室里談論高信,我問他:“你渠道多,知道調查組查到什么程度了嗎?”
安東尼說:“洗錢也是板上釘釘的事了,目前查到最大的一筆是幫俄羅斯客戶非法轉移的一百億刀。要是高信這次不大出血的話,估計是挺不過去了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