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延一言不發的看著我,然后扯松了領口和領帶,起身走向我,抬起我的下巴就吻了下來。
我攀著他的肩膀,猛地往上一跳,兩腿盤在他的腰上,低頭看著他笑。
他轉身把我緊緊的抵在貼了瓷片的墻上,我被后背的冰涼激得抱緊了他。
他胡亂的親我的脖子,下巴,然后是嘴唇。
我回應著他的親吻,摸索著打開了旁邊的花灑開關。
水在一旁“嘩”
的噴了下來,水聲掩蓋了浴室里過于清晰的動靜,水珠也覆蓋模糊了光可鑒人的地板,然后匯聚在一起,淅淅瀝瀝的流向下水道。
我們連被沾濕的衣服都沒脫。
瘋完之后,他扶著洗手池喘氣,透過大鏡子看著我。
我在他的注視下脫去襯裙,然后站在大花灑下招呼他:“過來,我給你洗。”
居延沒吭聲,脫了衣服走過來。
我把他從頭到腳洗得香噴噴的,洗完上床摟著。
他對我的殷勤享受歸享受,始終保持著警惕。
但是關燈以后,他突然摟緊了我,說:“連荷,你愛我嗎?”
我說:“我不知道……可能我只是沒過去那么恨你了吧,而且這么多年,我也習慣你的存在了……干嘛問這個,很羞人……”
他低聲笑了起來:“剛才勾引我的時候怎么不羞?”
“誰叫你沒事灑香水,我還以為你跟別人亂搞了。”
他說:“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嗎,我對別人硬不起來。”
我說:“但你跟我姐姐談了半年戀愛,要是沒點親密舉動,她能跟你談婚論嫁嗎?你的小伙伴不行,你的嘴也是很行的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