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我起身看著文森特:“文森特先生,兩個孩子就拜托你了。”
文森特低下頭,做了個很紳士的撫胸禮:“樂意為您效勞,太太。”
于是,我又坐上了回程的飛機。
來的時候,我坐頭等艙,保鏢坐公務艙。
回去的時候,保鏢坐經濟艙,我在頭等艙和經濟艙之間猶豫片刻,選擇了后者。
我是回去跟他“共患難”
的,當然要能省則省。
結果這13個小時的返程差點沒把我累死,大腿和屁股都坐麻了。
由儉入奢易,由奢入儉難,我也被資本腐化了。
這么一折騰,回到云城已經是第二天傍晚,保鏢們精神還好,我被氣流顛得頭暈想吐。
剛下飛機,我就看到居延站在他的大g旁邊。
他臉色蒼白,嘴唇微抿,表情嚴肅,頭發被六月底的熱風吹得有點亂。
機場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身上車上,向光的一面帶著金燦燦的描邊,背光的部分輪廓若隱若現。
有種電影大片的質感。
他還穿著昨天出門時的那身衣服。
我飛奔過去,一頭撲進他的懷里:“居延!”
他摟了我一下,聲音有點沙啞:“不聽話。”
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兒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