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撫著我的臉頰,喃喃的說:“你這么聽話,我的心反而更痛了。”
“我不跟你鬧了,你還不高興?你怎么比安東尼還難伺候,他累我的人,你累我的心。”我說,“你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?不行去醫院做個全面體檢吧。”
他收回手,沉默半晌說:“也好。”
我爬起來打開燈,脫下裙子隨便一遮,又翻了翻被子找到底褲,然后叫居延去樓上給我拿睡衣,自己去客房的浴室洗澡了。
居延大概也覺得我說得有理,第二天就拽上我去私人醫院做了套全面檢查,又是驗血又是拍片。
結果這東西健康得可怕,只是有點失眠,還是因為最近經常開跨國會議導致的。
我是過勞,除此之外沒有其他隱疾。
正好往后就是年假,可以好好休息一下。
下午,我遵守昨天的承諾,準備帶居續和居寶閣去特別行政區玩幾天,居延要盯數字化,脫不開身,就讓張二媽跟我們一起去了。
張二媽跟著我也不怕,我把我媽也叫來了。
現在只等我媽晚上到機場,我們接上她,就直接過關了。
居延是從底層升上去的高管,但巨頭是個狡猾的巨頭,一出岔子就在合同里找漏洞,轉嫁責任,讓居延頭疼不已。
雙方法務部已經對拼數次,二者旗鼓相當,誰也占不了便宜,所以目前還在別扭的合作。
居延的現金流也吃緊了。
安家把股票全拋了,他跟安東尼那位小媽討價還價后,用從家族基金里劃走的十億刀收走了她繼承的股票。
數字化建設需要上下一心,不能再殺出來一個安家拖他的后腿。
經此一收,就算沒有居寶閣手里的股票,他也是高信最大的股東。
這走向完全是天意。
是他把自己和高信捆綁在了一起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