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延松開了我,我轉(zhuǎn)身照照門口的全身鏡,看著開始隱隱泛紅的脖子。
這個狗男人,非給我整個標(biāo)記宣示主權(quán)。
但我不能生氣,只是攏起衣領(lǐng),對他無奈一笑:“有點(diǎn)疼了,下次輕一點(diǎn)。”
然后我就頭也不回的開車走了。
到了觀景酒店的會場,大家差不多都到了。
聯(lián)合辦公室的員工都是從崗位上直接趕過來的,脫掉有公司標(biāo)記的外套后,好多人都穿著牛仔褲格子衫,在自助餐臺前晃悠著吃東西。
然后我在人群中看到了哈嘍。
他還是全副武裝的坐在輪椅上,看著面前一堆花里胡哨的小蛋糕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我走過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:“嘿!”
他扭頭看著我,用沙啞的聲音說:“連荷。”
我問他:“你想吃哪個?我給你拿。”
“太甜了。”
我端起小碟子嘗了幾個,往新碟子里放了一個小蛋糕:“這個不怎么甜,海鹽味兒的。”
“哦。”他在擺花的遮擋下摘下口罩,嘗了一口說,“是不怎么甜。”
“好吃吧?”
他說:“好吃。”
這時,人群分開,西裝革履的起哥和安東尼一起走進(jìn)來,不斷和周圍的員工打招呼。
看到我和哈嘍,起哥愣了愣,微笑著走了過來。
哈嘍低下頭,戴上口罩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