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不用,項目你給別人好了,不用提拔我。
我只是提前跟你說一聲,明天就會遞辭職信,估計這周可以完成交接……”
我們倆是坐沙發上說這些話的。
話還沒說完,他突然伸手抓住我的后頸,咬牙切齒的把我抓到他跟前:“不準走!”
我失去平衡,趴在他腿上,頭發也散開了。
“好痛!”
我在他手上撓了一把,捂著后頸站起來,連退好幾步,“我跟公司簽的是勞動合同又不是賣身合同,就算你是ceo也管不著我的去留!”
居延看著手背上的血道子,慢慢攥緊拳頭,冷冷的看著我:“好了傷疤忘了疼,是嗎?”
我看著他,顫巍巍的吸了口氣。
可是胸口的大石頭就那么結結實實的堵在那里,令人抓狂的窒息感怎么也緩解不了。
眼淚不知什么時候淌了一臉,我用袖子隨便抹了一把,轉身抓起車鑰匙就走。
居延追出來:“連荷!
站住!”
我不站,開著小跑沖了出去。
我一口氣開到海邊大堤,推開車門,爬上半人高的石墻,一頭扎進了海里。
老天爺,你收不了居延就收了我吧!
我實在是活夠了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