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我就發現,傍晚還在熱議的“虐貓男子持刀傷人”
詞條消失了。
看來,蔡家的兩個小頭頭開始活動了。
要想讓蔡眼鏡伏法,接下來絕對有一場硬仗要打。
蔡家控得了網上的評,但捂不住別人的嘴,第二天一早,我媽就從病友口中聽說蔡眼鏡在附近小區持刀傷人,一下子就猜到那個倒霉的“人”
就是我。
她看了我肩膀上的傷,氣到不行,起哥一過來她就罵:“晏起,你不是說你家很安全嗎,安全個屁啊!
那變態都跟到你家去了你也不知道……”
話沒說完,她發現起哥的手比我的肩膀傷得更重,悻悻的閉上了嘴。
起哥逆來順受,剛跟我媽道了歉,病房門就被敲響了。
我們回頭一看,門口站著一對上了年紀的體面夫妻,男的提著禮品和果籃,女的抱著一束玫瑰。
兩人目帶精光,飛快的打量了我們幾人,然后笑容可掬的走進來。
男的看著我,一開口就像領導發言:“連荷你好,我們是小蔡的父母,聽說你母親住院,特地過來看看。”
然后看著我媽:“大姐……”
我媽翻身坐起:“你裝什么嫩,誰是你大姐?你家那鱉孫差點殺了我女兒,這回我們非告死你們!”
估計蔡爸已經很久沒聽過這么難聽的話,現在聽人當面罵他兒子是鱉孫,那張臉當場拉老長。
蔡媽瞥了丈夫一眼,把花放在床上,笑瞇瞇的表明來意:“連荷媽,咱們都為人父母,見不得孩子遭罪,連荷受了傷你心疼,我兒子被打進醫院我也心疼,要是鬧上法院,只會傷了咱們鄰里之間的和氣。
這里有筆營養費,還請你們收下,這事兒就當過去了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