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貓被虐成骨折,尾巴也被折斷了,一通檢查加手術下來花了三千多。
它要住院,我先回家了,回去后催促物業加裝攝像頭,并對蔡眼鏡嚴肅處理。
物業只答應裝攝像頭,對處理蔡眼鏡的態度是嗯嗯啊啊,勉強敷衍,把我氣得不行。
家里有人了不起啊?
我媽在家等我等得都睡著了,聽說我見義勇為,從蔡眼鏡手下救了一只貓,她有些擔心:“這種人心理陰暗得很,家里還有關系,別人都不敢得罪他,就你個傻大姐上去了,他該不會報復咱們吧?”
我說:“你不是電鋸女王嗎?好好保護我。”
我媽在我頭上戳了一指頭,然后又下了一單電鋸,還有亂七八糟的防身器。
連著兩周,蔡眼鏡沒再作案。
小貓也出院了,因為無人收養,只能帶回家自己養,我媽給它取了個名叫三千。
安穩沒兩天,居續把同小區的小男孩按在地上扇了一頓。
我正在面試一家廣告公司,接到我媽的電話也面不成了,趕緊開車去醫院。
到了一看,診室外一圈人看熱鬧,我媽和小男孩的家長正在人群中央用嘴皮子打擂,唾沫和臟話跟下雨似的往外噴。
罵得太臟了,上新聞得全部消音。
我走進去,把兩家人分開,問道:“你們怎么吵起來了?孩子呢?”
我媽越過我的肩膀,又見縫插針的噴出一句臟話,然后氣咻咻的對我說:“在里面呢!”
“怎么會打起來?”
我媽冷笑的看著對面那家人:“一家子賤嘴,活該出門挨扇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