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就像起哥說的,我們也會成長,不會一直處于弱勢的啊!”
我媽勉為其難的一笑,伸手拂開我臉側的碎發(fā):“……但愿如此。”
居延的律師大概給了他什么忠告,之后幾天他一直沒動靜。
很快,國考成績也出來了。
我對著141的總分直撓墻。
和舍友發(fā)短信,她倆的成績也出來了,呱呱66,胡桃139。
呱呱的成績下跟了一張戴著手鉤青蛙帽子的剪刀手自拍,附言:“我美嗎?”
胡桃曬出桌上的八菜二湯:“在家的待遇也是好起來了。”
沒考公的麥穗曬出了自己在星巴巴碼論文的照片。
各有各的小確幸。
大家說說笑笑,輕松愉快。
晚上,我和我媽去晏家吃飯,洗碗的時候,火鍋小分隊突然蹦出消息。
忙得幾乎消失的高文和留學的元素今年也回來了,除了晏落,全員基本到齊。
大家決定明天去看看電影,吃吃火鍋,喝喝奶茶,敘敘舊情。
晏落和同學做出來的大數(shù)據(jù)模型在校內(nèi)孵化器獲得了80萬的啟動資金,現(xiàn)在正“瞄準垂直領域的頭部機構……”
巴拉巴拉看不懂,總之就是要趁熱打鐵,加班改進,過年回不來。
群里打趣的喊他晏總。
晏落說:“沒有沒有,還是牛馬。”
然后他私信給我轉了兩千塊:“連荷,給你零花錢,明天和大家玩得開心一點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