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他扶著方向盤問:“你很缺錢嗎?”
我揉著剛剛被打的腦袋,一時無語。
我缺不缺錢你心里沒數嗎?!
我氣得不想理他,他自顧自的往下說:“那我們領證吧。”
一句話嚇得我把手擺出了重影:“不不不不不,我不領!”
他擰起長眉,語帶輕蔑:“名正言順的居太太不當,非要跟晏落玩偷的是吧?”
聽完這句,我很生氣但也忍了。
他嫌不夠似的,又來了一句:“真是下賤。”
我腦子里嗡的一聲。
他說什么?
下賤?!
我嗎?
我努力克制住搶奪方向盤跟他同歸于盡的沖動,咬牙說:“停車。”
居延把車緩緩停在路邊。
車剛停穩,我就推開車門,頭也不回地沖了出去。
居延追上來,一把抓住我的手腕:“要鬧別扭回家鬧,不要在這里,會嚇到居續。”
我甩不開他,也不敢打他,怕他加倍討回來。
我真想姿態優雅地跟他吵一架,但是他那兩個字就像兩個大耳光,把我扇得暈頭轉向,根本平靜不下來。
我一開口,眼淚就不爭氣的往下掉:“你憑什么說我下賤!
你才是最下賤的人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