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、怎么可能!”
裴墨苦笑一聲,繼續dao:“這是上天對朕的寬容和可憐,才愿意讓朕得知,寧遠他還活在世上吧?!?/p>
“十七年前吧,朕剛登基,以為從此想要什么便有什么,想zuo什么,也不會有人膽敢阻攔朕,可是,上天和朕開了一個玩笑,朕滿心huan喜的派人去找他,卻被人告知他難產,一尸兩命。朕甚至連他們的尸骨都沒能見到。”
林石江和其他暗衛都默不作聲,只想讓自己當zuo一團空氣。
當年關于裴墨登基的事,這么多年沒有人敢提,每個人只想著能忘記那段時光??墒乾F在裴墨竟然親自提起了。
伯勞這些后輩并不知dao當年發生了什么,只是偷偷抬起tou看到裴墨神qg悲苦甚至帶著一絲怨憤,便忍不住對他有了些許同qg。
沒想到皇上竟然還有這樣一段過往。
伯勞在心里不斷地告訴自己他是皇上,沒有人敢去同qg他的,但是心里總是忍不住有些唏噓。
不過,幸好公zi還活著啊。
裴墨仿佛陷j了當年那種痛苦之中,怔怔的望著虛空發呆,yan里liulouchu來的希冀讓人看了便忍不住心里發酸。
“都是朕的錯。”最后,他喃喃dao,聲音里帶著無限悔恨,再給他一次機會,他一定什么都不要了,只要有覓寒和寧遠,就夠了。
伯勞也忍不住被帶j去,心中嘆息,此時不在害怕他,只覺得他也是一個普通人,會有求而不得的痛苦。
可是……
伯勞突然反應過來,“您說十七年前?可是公zi滿打滿算,才十六歲啊?!?/p>
他小心翼翼的說著,難dao是皇上non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