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會去問的。”寧闕緩緩起身,負手而立道:“田仲勛,你最好是沒有騙我。如果你說的有半句謊話,本王就算是找遍天涯海角,也會親手宰了田策!”
“哈哈哈哈!”
田仲勛是毫不畏懼。
他仰天大笑。
笑到眼淚都幾乎流出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笑你和老寧王一樣,都太過在乎感情。可你要知道古往今來為了皇權,弒父囚母殺兄的事不知多少。”田仲勛背著手,冷笑道:“本王的確是想挑撥你們的關系,最好是能讓你推翻奉帝。但本王現在更想看到,當你知道所有真相的那一刻,該有多么殘酷。”
“你最為信任,誓死效忠的奉帝,是個卑鄙無恥的野種。不僅弒父殺兄,還坑殺了你的父兄,哈哈哈!”
看著狀若癲狂的田仲勛,寧闕沒再與他浪費唇舌。他暗中將這些事全都記下,轉身離去。臨走時看了眼負責看守田仲勛的親衛,“好吃好喝的照顧著,萬萬不能讓他有事。”
“諾!”
寧闕緩步走出死牢。
陽光是無比刺眼。
他長舒口氣。
正好該去看看顧淵。
他們之間的恩怨,也該算清楚。
“小寧,怎么樣?”
“他都說什么了?”
沈青禾略顯擔憂地看著寧闕。
只要和老寧王有關,寧闕就會如此。
臉上沒有任何笑容。
緊緊皺著眉頭。
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也沒說什么。”寧闕擠出抹笑容,擺手道:“都是些我們知道的事,我還有事得去問問顧淵。等我都調查清楚后,我再和你說。”
“好。”沈青禾點了點頭,擔憂道:“不論任何事,你都能和我說,千萬不要就一個人憋著。”
“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