窮兵黷武可不是說說而已。
“咱們繼續往里面走。”
“好。”
寧闕走在前面。
沿路還遇到些讀書人。
不過他們都比較面生。
很明顯是從別的地方來的。
主要口音也不是長安本地人。
“您是寧王爺嗎?”
“嗯?”
青年戴著儒冠,快步走來。
寧闕打量著他,點了點頭。
“你是?”
“在下師從冷謙,為淮陽蘭陵人。陳姓名俠,字墨,見過王爺。”
陳俠恭敬長拜。
寧闕則是點頭示意。
“冷謙是你師父?”
“在下只是有幸聽過幾堂課。”
沈青禾點了點頭,“冷師弟我記得是最早跟著我父親的,他曾是我父親最看重的弟子。后來為宣揚我父親的諸多理念,選擇下山開辦學院。”
“足下是?”
“家父神機閣主。”
陳俠頓時肅然起敬。
“你師父來長安了嗎?”
“師父比我們還要先出發,后來就不知道了。”陳俠面露尷尬,繼續道:“主要我資質愚鈍,至今都只是聽過幾堂課而已。師尊的蹤跡,我們也不清楚……”
“行。”寧闕看向沈青禾,笑著道:“我估計師兄他們肯定是精心準備,要給我們兩個驚喜。”
“應該是的。”
寧闕又看向陳俠,“我沒記錯的話,蘭陵應該屬于是膠東。你跑長安來參加詩會,想必是為了功名利祿吧?”
“對……”
陳俠尷尬點頭。
寧闕則是笑了笑。
這其實就是當初景帝干的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