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時刻。
他竟說了一句既往不咎?
那么此前一切,豈不是笑話一般!
是大魏的笑話。
也是大齊的笑話啊!
齊文軒腦子是不正常了嗎?
“齊兄,你在胡說什么,寧宇死在張家,如此大事,神醫圣手震怒,怎么可能既往不咎!”秦瀧神色大變,忍不住叫道。
“我說不咎自然就是不咎,我大齊的事,難道我一個大齊太子還做不了主嗎?”齊文軒冷哼一聲。
隨即,他掃了那使者一眼。
使者心中狂震,冷汗直流,連忙跪在一邊。
“齊文軒,你可想清楚了?”
是秦寅,他開口了,聲音之中已經帶著冷意,可以感受到他的憤怒!
齊文軒這是在拆他的臺,在當眾打他的臉!
一個小輩,竟敢如此!
秦寅的眼神陰沉了下來。
“大魏的陛下,您放心,我雖然只是個太子,但這件事我可以說了算”,齊文軒微微一笑。
大殿內,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覷,萬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。
大齊,說不咎就不咎了。
那接下來怎么辦?
殺張之泉的理由都不見了!
秦寅眼神冰冷的盯著齊文軒,一道道強大波動震蕩而出,令齊文軒悶哼了一聲。
不過,他可不相信秦寅會在這里對他出手!
秦寅不過是有著野心而已,距離萬邦來朝還有很遠的路要走,現在,還沒有資本無視大齊的力量!
“好,很好!”秦寅冷冷的笑了一聲,眼中卻浮現輕蔑,“看來,有些事情出乎了意料,不過,你們以為這能改變什么?”
“你們當真覺得,朕打算做的事,還需要找一個理由?”秦寅淡淡笑著,有一股王者霸意在他身上浮現。
他的目光,早已落在世俗之外,世俗的所謂權謀、所謂權術,對他而言已經毫無意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