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老一輩的恩怨,不要牽扯到我們身上,行不行?”
這大概是商蕪面對陸政最卑微的一次了。
她就想和陸讓好好的。
好好過日子,沒有勾心斗角,沒有白眼奚落。
只有他們朝夕相處,像昨夜到今早一樣溫馨開心就足夠了。
除此之外,她什么都可以不要。
陸政冷笑:“商蕪,你不要癡心妄想了,告訴你吧,除非我死,否則,我這輩子都不會讓阮玉枝的女兒進玉家,絕不會。”
商蕪兩眼一黑,掐著掌心才沒有倒下。
她的腦子已經(jīng)轉(zhuǎn)不動了。
她也沒力氣去管這兩人之間發(fā)生過什么。
“讓我見陸讓一面。”
“不可能了。”陸政側(cè)過身,對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,“上船吧,我安排人送你離開皖湖,從今以后陸讓跟你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。”
商蕪急了,臉色慘白如紙:“你不能這樣做!陸讓才剛撿回一條命,他是為了我才努力變好的,如果我們分開了,他的精神世界再次崩塌,你負(fù)擔(dān)得起這個后果嗎?”
陸政仔細(xì)想了想,點頭:“確實,我承擔(dān)不起這個后果。”
商蕪松一口氣。
總算是有了周旋的籌碼。
她正要開口,陸政忽然笑笑。
“所以,我安排我的醫(yī)療團隊準(zhǔn)備了一些特效藥,可以讓我兒子好好睡一個很久的覺,久到他在夢里忘記你為止。”
商蕪徹底僵住,這時才明白過來,那些白大褂為什么會凌晨出現(xiàn)
她忽然激動地提了口氣,上前一步,凍僵的雙腿卻不聽使喚,一個踉蹌摔在地上。
疼痛襲來的瞬間,商蕪終究支撐不住,倒在地上,視線里是陸政那雙不染灰塵的皮鞋。
她絕望地緩緩閉上眼睛。
“陸讓……”
聲音被冷風(fēng)吹散。
陸政一個眼神過去,千玨立刻上前,扛著商蕪離開。
……
……
“阿蕪,你沒事吧?”
耳邊響起熟悉的擔(dān)憂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