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嚇得腿都軟了。
景晏帝下了馬,一步步來到跟前,壓迫人的氣勢覆蓋過來,張秦咽了咽嗓子,拱手:“見過皇上。”
“朕聽說,你想要兵權去御敵?”景晏帝語氣冷得像是冰碴。
張秦硬著頭皮:“微臣聽說云燕來犯,擔心百姓安危,所以才想盡快拿到兵權去御敵!”
“聽說?從哪聽的?”景晏帝似笑非笑,剎那間笑容收起,提腳狠狠地踹在了張秦心口上。
這一腳用了十足的力道,直接將人給踹飛老遠,張秦宛若是斷了線的風箏趴在地上,久久不能動彈。
眾人惶恐,跪地求饒。
景晏帝冷著臉;“南牧和北梁共同御敵,你們可倒好,私底下處處散播謠言,挑撥南牧跟北梁,又是什么居心?”
他氣惱至極:“杖,八十!”
不給求饒的機會,幾人被當眾行刑。
八十軍棍當場就要了徐大人的命,太醫診斷沒了氣,景晏帝擺擺手:“送去徐家。”
其余幾個也沒討好,一個個不是昏厥,就是口吐鮮血。
場面一度很嗜血。
行刑完畢后又死了一個,被當眾抬走了。
景晏帝環視一圈,沉聲道:“長公主一心為了南牧,從未有私心,倒是有些不安好心的人欺負長公主年紀小,這兵權,是朕用于安穩金陵城,守護你們的安危。”
有景晏帝給她辯解。
百姓們的不解疑惑紛紛散了,罪魁禍首張秦成了眾矢之的,無數人討伐他居心不良。
張秦就趴在地上,想要掙扎,面露不得辯解,目光觸及了許夫人后,他咬咬牙又咽了回去:“微臣不懂時局,罪該萬死,微臣這就以死謝罪!”
說罷,他用盡力氣拔刀自刎。
許夫人瞪大眼,眼睜睜看著父親倒下,她越發崩潰,看向了景晏帝:“我父親忠心耿耿,不過是好心辦壞事,皇上怎能把人給逼死了?”
“放肆!若不是皇上及時趕來,今日張大人就要強搶兵權,這個謀逆又有什么區別?”金鱗怒斥。
張秦是看時機不對死了,一個人擔下所有,偏偏許夫人還不領情。
“把人帶走。”景晏帝揮手。
地上的尸首很快被處理。
身后的百官夫人也被放了回去,許夫人被強行帶走,百姓們眼看著軍隊來襲,生怕招惹什么禍端,紛紛散開。
不到半個時辰,大街上又重新恢復了寂靜,景晏帝轉過身擔憂地看著樂晏。
樂晏松了口氣:“幸好你回來及時,不然,我還真不知怎么收場呢。”
望著她披風上濺起的血漬,景晏帝滿眼都是心疼:“樂晏,我們成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