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鱗!”
“屬下這就去請。”
十二人聞言臉色微變。
姬虞南忍不住開口:“人心易變,兩位副將也極有可能被你威脅,來替你作偽證。”
姬郢譏笑:“你又不是當事人,為何要偏向幾個逃兵說話?”
逃兵兩個字一出,十二人臉上均是忐忑,心虛還有不自然,有人梗著脖子:“小王爺為何要污蔑我們,我們也是流血,上過戰場為國賣命,豈會是逃兵?”
“就是,小王爺這是要寒了將士們的心?”
砰!
“寂靜!”陸恒拍桌。
四周再次靜下來。
不一會兒威副將和李副將被請來,一露臉,十二人不淡定了,紛紛垂頭不語。
兩人上前給姬郢行禮:“見過小王爺。”
“兩位副將無需多禮。”姬郢擺擺手:“這十二人誣陷本王貪功冒進,害死了無數士兵。”
“一派胡言!”威副將虎著臉:“李三,王大柱你們才是逃兵,尤其是你張劍,上了戰場借口你母親病危,我許你回家探母,結果一去不回,被人抓到時還在鎮上喝花酒,趁人不注意溜走了,你還有臉狀告小王爺?”
幾人的老底瞬間就被揭開了。
李副將對著陸恒說:“陸大人,這幾人都是軍營逃兵,貪生怕死之輩,是軍營恥辱,在邊關一帶赫赫有名,早已在邊關官府有所記檔在冊,只需派人快馬加鞭去官府調取檔案,一看便知。”
“這樣的人說話不可信!”
兩位副將三言兩語就推翻了十二人的話,又是官府記載,又是逃兵,頃刻間十二人嚇的瑟瑟發抖。
“兩位副將,我是姬虞南,鎮王府最小的嫡子,而他,只是一個奴仆之子。”
姬虞南忽然上前對著兩位副將打了個招呼并自我介紹:“我覺得十二人不會突然冒出來,冒著得罪小王爺的風險來告狀,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隱情?”
威副將一聽立即瞪了眼姬虞南:“什么最小的嫡子,我們認得就是主帥,你有何資格相信十二個叛徒質疑我們主帥?”
對方半點面子都不給。
姬虞南錯愕,臉色越發難看。
“還有,誰說我們主帥是奴仆之子?”威副將舉起拳頭,李副將趕緊上前將人攔住:“你個大老粗,這里是公堂,不是你胡來的地方。”
若不是李副將攔著,威副將的拳頭只怕是要狠狠打在了姬虞南的臉上,氣得姬虞南橫了眼對方:“野蠻!”
兩人哼哼。
姬郢一記眼神,兩人乖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