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晚上,皇家會所。
這里是滬市最高檔的娛樂場所,非富即貴,普通人根本進不來。
許映月換了一身黑色的露背晚禮服,化了精致的妝容,整個人看起來優雅而神秘。
她獨自一人坐在吧臺前,面前擺著一杯紅酒。
“小姐,這是我們店里最好的波爾多紅酒。”調酒師殷勤地介紹著。
許映月輕輕搖了搖酒杯,聞了聞,然后淺淺地抿了一口。
“1947年的白馬?”
調酒師愣了一下,“小姐好眼力。”
“可惜了。”許映月放下酒杯,語氣里帶著幾分遺憾。
“什么可惜了?”
一個帶著輕微德國口音的男聲從身后傳來。
許映月回過頭,看到了一個高大的混血男人正站在她身后,正是麥克斯·施密特。
“這酒保存得不夠好。”許映月淡淡地說,“白馬莊園的酒,最怕的就是溫差變化。這瓶酒應該是從歐洲運過來的,路上顛簸,加上這里的濕度,酒體已經有些散了。”
麥克斯的眼中閃過一絲興趣,“你很懂酒。”
“略知一二。”許映月端起酒杯,“不過比起真正的好酒,這些都是小兒科。”
“哦?”麥克斯在她身邊坐下,“那什么才是真正的好酒?”
許映月看了他一眼,“你真想知道?”
“當然。”
“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福氣品嘗了。”許映月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挑釁。
麥克斯被她的話激起了興趣,“說說看。”
“1787年的拉菲,拿破侖的收藏。”許映月放下酒杯,“那才是真正的液體黃金。當年拿破侖征戰歐洲,隨身帶著的就是這批酒。每一瓶都價值連城,全世界只剩下不到十瓶。”
“你見過?”
“不止見過,還喝過。”許映月的聲音很輕,卻透著無法言喻的自信。
麥克斯徹底被她吸引了,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