鎮北侯嘆了一聲道:“此事要盡快查清,如果證實你所言為實一定要盡快告訴淮兒。
他已經被騙了這么多年,不能讓他再繼續被人欺騙下去。”
“我曉得?!?/p>
許清硯點了點頭,他也是怕僅憑著猜測楚云淮不會相信。
他以容妃之子的身份背負了這么多年的仇恨。
若是告訴他,他不過就是容妃替他兒子找的替身,要如何能夠接受?
沒有證據他肯定會去找容妃質問,屆時打草驚蛇還怎么對付容妃。
所以他要把證據擺在楚云淮面前,讓他接受這個事實!
鎮北侯問他:“那容妃的兒子究竟是誰,你可有發現?”
許清硯挑了挑眉道:“我倒是有個懷疑之人,而此人爹你也見過?!?/p>
鎮北侯有些意外:“我也見過?”
他仔細地想了想,忽而想起了一人來,忙道:“是那體弱多病的云公子?”
他拍了拍頭:“云崢,云淮?這么明顯的關系我怎么沒想到?還是兒子你厲害?!?/p>
許清硯唇角一抖:“……”
他倒不是這么發現的,而是云崢的家世背景很奇怪,加上他生來便有弱癥還得過瘟疫。
種種巧合加在一起,那便不是巧合了。
只是不知道云崢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份?
觀他日常行事以及同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,不像是知曉此事的。
父子兩人說著話來到了信陽公主府,此處雖然已經被查封,但祠堂里的東西沒有人動。
許清硯在襄王的靈牌位下找到了暗格,拿到了信和第二生的毒藥。
回到鎮北侯的時候,天色已經深了,許清硯拿著東西走在回院子的路上。
忽而就見一道人影竄到了他妹妹的院子里。
他以為是刺客,當即追了過去。
待追到院子里卻看見一抹熟悉的人影站在那里,靜靜的盯著歡歡的房間在出神。
許清硯松了一口氣,走過去道:“宸王殿下不在宮里,來這里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