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楚云淮只怕都還沒到宮門口,對付他的手段便已經用上了,還真是一刻都等不了呢。
他斂住心底的思慮,對著云崢道:“多謝云兄仗義執(zhí)言。”
云崢怎么說也受過鎮(zhèn)北侯府的恩惠,他道:“世子言重了。
這幾人平日里看上去老實本分,如今卻如此激憤帶頭鬧事。
想必是受人指使故意針對,世子還是好好調查一下的好。”
許清硯點了點頭:“我也這么覺得,估計是有人想激化我們鎮(zhèn)北侯府和宸王殿下之間的矛盾。”
云崢雖然好奇,不知道許清硯和楚云淮是因為什么鬧到如今這種地步?
但其中肯定涉及隱私,他也不好多問。
只勸道:“兄弟間打打鬧鬧都是常事,相信只要世子低個頭服個軟,宸王殿下也不會放在心上的。”
許清硯冷笑一聲:“讓我給他低頭服軟?這輩子也沒這個可能!”
說著一揮衣袖,徑自進了書院。
許盡歡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著云崢道:“云公子見諒,我哥哥他就是這樣的性子。
只是我們侯府和宸王殿下的恩怨不是一句話能說得清的,總之謝謝云公子的好意。”
云崢有些慚愧地低著頭道:“是在下考慮不周。”
許盡歡笑著道:“云公子也是一番好意,我瞧著你最近氣色好了許多,身體是不是有所好轉?”
云崢道:“還要多謝沈先生,他真不愧是神醫(yī),服了他的方子后我感覺渾身都輕快了許多。”
“那就好,改日你來府上再讓靜安哥哥給你瞧瞧。”
許盡歡和他說著說,兩人并肩朝著書院走去。
而此時,聽到父皇用半副鑾駕接回了楚云淮后,太子第一時間來到了孫皇后的寢宮。
他面露急色,憂心忡忡的道:“母后,出大事了。
父皇他突然冒出來一個私生子,眼下已經大張旗鼓地把人給接了回來,這可如何是好?”
孫皇后已經得到了消息,只不過她不像太子這般沉不住氣。
而是按部就班地梳妝更衣,甚至就連眉頭都沒皺一下。
見太子就這么闖進來,她才露出些許不悅的神色斥道:“慌慌張張成何體統(tǒng)?”
孫皇后揮了揮手遣退了殿內伺候的宮人,然后問道:“昨日楚云淮在京城遇刺,可是你的手筆?”
太子道:“是,兒臣派表兄去刺殺楚云淮,哪料他竟如此沒用,竟讓楚云淮給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