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鎮北侯府早就和楚云淮勾搭了在了一起,只怕他這個太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
他深吸了一口氣,問道:“此事要不要同姑母商議一下再做決定?”
“沒有時間了!”
太子一刻都不想等,他道:“楚云淮被鎮北候府趕了出去,而他的身份已經暴露,眼下他定會前往皇宮去見父皇的。
你速去攔住他,取了他的性命,絕對不能讓他見到父皇。”
說著,他握著孫景逸的肩道:“孤的儲君之位能不能保得住,就看表兄你了。”
孫景逸硬著頭皮道:“殿下放下,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威脅到你的!”
說著,他抱拳行了一禮,隨即轉身快步離去。
而此時,許清硯已經回到了鎮北侯府。
下了馬車,他抬頭看著陰沉沉的天,心情莫名地有些沉重。
京城的天要變了,也不知道楚云淮能不能躲得過太子的追殺?
他嘆息一聲,抬腳進了府門,管家見他回來忙迎了上來道:“世子,你總算是回來了。
沈公子都來問了好幾趟,他說等你回來讓你去藥堂尋他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許清硯踏著漆黑的夜色,來到了藥堂,就見沈靜安手里握著一只瓷瓶正在發呆。
他走過去問道:“什么事情這么著急見我?是問我楚云淮為什么會被趕出去?”
沈靜安抬起頭看著他,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,他道:“我研究出來了。”
許清硯愣了一下,隨即反應過來,他忙走過去在一旁坐下道:“你知道楚云淮的隱脈是因何而導致的了?”
沈靜安點頭,將手中的瓷瓶放在了他的面前:“就是這個東西。”
許清硯接過,打開瓷瓶嗅了嗅,里面是一顆藥丸,沒有任何氣味。
但顯然這不是蠱,那就是毒了,他問:“這是什么?”
沈靜安道:“前朝暗閣所制的一種殺人于無形的毒藥,名喚,三生絕!”
許清硯心底咯噔一下,他握著瓷瓶神色也嚴肅了起來道:“果然和前朝暗閣有關,這三生絕有什么獨特之處?”
沈靜安道:“這瓷瓶里的藥是從信陽公主下在夫人的茶水中提煉出來的,是三生絕里的第一生。
此物雖然是毒藥,但服之不會有任何中毒癥狀,甚至從脈象上也探查不出來。